反正不是今天

无题

1、黄泉paro,基本胡扯
2、HE.HE.HE重要的事说三遍

3、忘了最重要的了,俞伯牙X钟子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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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伯牙再次醒来的时候,眼前已是黄泉路。所见皆是雾蒙蒙一片,路的两旁是高耸怪异的树,伸长着的枝叶笼罩在上头,森然欲搏人。四周皆是寂静,唯独远处细微的流水声。

听着水声,他兀地就想到了他的琴,也想到了钟子期。

子期,子期.他默念着这个名字。诚然,钟子期对他来说无疑是特殊的存在,他懂他,他知道他弹得是巍峨,亦或是婉转;他想的是高山,亦或是流水。他是他的知音,是他唯一的知音。

但又不单单是。

钟子期虽是一介樵夫,却最是体贴人。自己留宿他家的几日,一直是他忙前忙后。每日常是自己未醒,钟子期便已上山打柴。待到旭日越上山头,站在院门,远远地便见着钟子期背满柴归家,一面就着袖子擦脸上的汗,一面放下背篓。钟子期见自己已起身,未曾休息片刻,又匆忙劈柴、生火、做饭。白雾朦胧一片,水汽从锅的边缘迸出,裹挟着稻米的清香,弥漫在小小的厨房。自己未觉饿,倒是钟子期不放心,不时回头安慰道“再等会儿就好”。只可惜当时自己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,又会得弹琴,便愈加受人尊敬。第一次见钟子期时,他一副樵夫装扮,还嫌他粗俗,又何曾知……

他突然笑了起来,想着自己的无知,“子期。”

日子一天天过去,也最终要分别。站在渡口,递给钟子期一杯酒,一边絮絮叨叨着可惜,一边却再也忍不住的落泪,反染得钟子期偷偷低下头去。抬手,碰杯,一饮而尽,约定了来年再见的期限,自己便乘舟而去。

真是世事无常。

他停住,胸口钝痛的压也压不住,似是心突兀跳着,几时快,几时慢。却忽的想起自己已是亡人,他转而欣喜起来——钟子期也应在这儿吧。

胸口依旧疼着,钟子期对自己来说到底是什么,他不住的想着。绝非仅仅是知音,他不知为何冷静的自己在听到钟子期的死讯之后,狠狠地将琴摔断。

亦或者他知道——世上再无令我如此心动之人。

他终于轻松起来。他是真不知自己何时心系钟子期。或是他说出自己心事之时,或是他揭开锅盖将面容隐于白雾之时,更或是当他头戴箬笠,身披蓑衣,抬头与自己对视之时。

风恬浪静,雨止云开,即为永恒。

他再次停住,已是黄泉路尽头,忘川就在自己身边,不知疲倦,不知尽期地流淌,就似看透红尘的女子,浑身泛着寒意,一如这冥界。但他知道自己是无法看透红尘了,黄泉路的尽头是大片大片赤红的花,漫山遍野的开着,一直开到无法到达的彼方,红的让地府有了温度,红的让人眼眶发热。那站在花海中的青年突然抬头与自己对视,弯着眉眼与唇角。

“伯牙。”

——End——

小剧场

俞伯牙重新做了张琴,闲日里便揽着钟子期弹琴让他来猜。

“风。”

“花。”

“雪。”

“月。”

余伯牙又弹了一段,钟子期却怎么猜也猜不到。

俞伯牙叹了口气,双臂收紧抱住了钟子期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是你啊。”

——真·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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